故地重游,别有一番滋味。——题记
我脚踏着这片故土,土地的泥腥味在雨水中迅速地散发开来,正如急忙回家的我。我拄着一根枯棒,无意中撞击了几根竹子,“通“踢踏“滴答”的混音传入林子深处,对我来说,“独坐幽篁里”般的幽深,静谧与此景如此契合。现,走在同一条小径上,宽广的黄土地将我从儿时记忆拉回到现实,一株株幼小的柑橘苗在微风中摆弄身姿。这种改变总因着市场的脚步,不过从实质上看没有什么变化,毕竟临济本就被称柑橘之乡,只是这儿的茶更出名。

脚踏着这片故土
此行,我也体会到另一种改变。
十月的茶已稀稀疏疏,所以我这次不是上山摘茶,而是瞧瞧新事物。耳畔回想着妈妈的话“大山上的茶已经修了”“谁家在山那头看见猫头鹰” 。许是新鲜感作祟,我一鼓作气跑到山脚下,可以看到眼前的山左右两边是树林,中间是茶。虽然这座山不巍峨,但跑着登山也不容易。跑步生的风好像在灌进耳朵,趁我停下应答修茶人时,好像才慢慢出来。脑里渐渐没了嗡嗡声,天边灰白的云里透出一缕今色,最终,我深深吸了了一口气,朝着山那头走去,瞥见茶地里光溜溜的茶桩。

十月的茶地里光溜溜的只有茶桩。
灰白的云下,若隐若现的好像重重相连着的山勾勒出远方的模样,这情景熟悉极了。若在初春日出时,那远方的轮廓会更清晰,不过,在这凉爽的秋日,树林依旧是那不变的绿色,星星点点的红色点缀着它。我蹲下准备下山,听见树枝晃动的吱呀声。我定睛一看,好像有只松鼠在树杈间,我欣喜若狂地拿出手机,但它离得较远,又无捷径可靠近,一刹时,它灵巧的“飞走” 了。但我被前方布满杂乱的荒草的路拦下了,我踌躇了。
妈妈此时来电让我回家。前路的未知让我止步,现在回家势在必行,但我觉得辜负了来时留下的匆匆的汗,便决定拍下沿途的风景,我发现许多“新面孔” 。原来,这里的秋天如此有生机。从山顶望去,那是一片绿,也夹杂着些青涩的挂在柑橘树上的黄色,风轻轻地路过,告诉我这是迈向成熟带点儿高冷的绿。原来,我来时错过了很多。
那白衣抉带,中间一抹黄的小茶花,还散发着芬芳。它们原来是大气的一骨碌的掉落,不拖泥带水也没秋天凋落的悲伤,那高高,杂乱的毛草仰着淡红的头,它没有什么用处,但走近一看,它的叶子带着小锯齿,手从上面轻轻划过,它便轻轻地勾住我。那一灌带刺的,交错缠绕的灌木让我想起茶篮子里鲜红的,可口的山莓;想起现在很难见到身影的麻子脸却有着牛奶般纯白的内心的“奶ber”。

小茶花,还散发着芬芳。
我终没有到山的那头看“新东西”但山顶上情势所需的改变带给我“新东西”。 在路上,我明白不只有远方的风景值得关注,过程中的风景才更值得留意,当结果不尽如人意时,不如改变方向。这种改变也可以成为另一种实现。而有时坚持和固执是相似的,没有真正的答案时,故地重游,问问继续下去是否偏离了最初的心,改变又是否势在必行。

山的那头看“新东西”,但山顶上情势所需的改变带给我“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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