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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刚睡醒的我,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穿好衣服下床后,这一天才算是正式开始,到了外面,我看到另一个新世界——到处堆积着雪,天上还下着,我们这儿很少下雪的,看到下雪了我能不兴奋吗?
对了,得让老哥也高兴高兴,我进屋推醒老哥,他揉了揉眼睛说:“起那么早,咋呢。”我激动的说:“雪,雪。”“什么!”他跳起来裤子都没穿,就跑去看,我说:“哥,裤子你都不要了吗?”他早就跑出去了,我跟着出去,他打着哆嗦,不过脸上还强忍着笑。
婆婆这时出来了,看见只穿了秋裤的老哥瞅准屁股就是一打,老哥疼得蹦起老高,婆婆又说:“这么冷的天,还不穿裤子,没出息。”老哥,进去穿裤子了,我呆在外面欣赏着这一切——洗衣机台上堆着雪,鸭食盆里也是雪,连淘红苕的井里也有雪,不过婆婆为了防止把井给填了,就拿板子盖上了,远远望去像满了一样。
鸭子和鸡站在雪地里,一只大鸭子走了几步,地上就留下了它的脚印,小鸭子也是傻得可以,一个二个的,把嘴张开在那里吃雪,雪花落下,它们就去噜,我也管不了它们,爱咋样咋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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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了,我去吃饭,端着碗,提着烘笼子的我来到了外面,呵呵,你一定不知道烘笼子是什么,这是我们老家这用来烤手的,比那个叫暖宝宝的好多了,脚冷了,它还可以把脚踩在上面烤,你们那暖宝宝可不一定敢这样干。
吃完了饭我就去写作业,这次我和老哥的作业都比较少,没写多久就写完了,商量了一阵子,我和老哥决定去坡上玩,给婆婆说了之后,她说:“梦娃子得把耳子戴上,本来耳朵就冻了。”也对,老哥的耳朵像对冬天过敏似的,每年冬天都要冻,婆婆便每年用热水给他烫,他总说:“烫死了,烫死了。”这不今年又冻了活像两只大猪耳,我常常这样笑着对他说。
一切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了,到了坡上到处白花花的,可有意思了,我们东蹿蹿西蹿蹿玩的不亦乐乎,突然我们在远处看见了一朵朵红色的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花,这个花的名字叫红花,它也在冬天开放,远远一看,似乎也为这雪景增添一份春意,其实它也是可以吃的,只要把底和花须去了,就可以吃了,味道酸酸的,我们只摘了几朵吃了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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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一棵大树下,我想起来了,小时候下雪,我们也是在这山上玩,玩累了,我们就走到这棵树下休息,老哥动了歪脑经,他骗我说他给我找红花吃,我应着,他偷偷的绕到树后面摇树上的雪,还好我看见躲得快,跑了,但他没有躲,所以把雪全摇在了自己的身上成为了一个小雪人,回家之后,咱都被婆婆骂了,他还一直发烧,烧了好多天呢。
我跟他说了,他还怪我,说:“当初你躲什么躲,躲也给我说一声啊。”切,是你自己不怀好意还怪我啰。
雪啊,雪你是多么美丽,你给我带来了多好的回忆,生活中带来多少乐趣,如果冬天少了你大地该多么单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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