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的,时间不无时在跳跃,好像应证了朱自清的那句话:“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时,他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回想这逝去的十几年悠悠岁月,不经意间,纯真留在了那时的花园。
纯真啊,是憧憬的,希望有飞翔的羽翼,带我飞到童话王国的城堡,在那里有纯柔的云浮飘万千,有清莹的朝露闪闪发亮,有彩雅的蝴蝶流连花香,有灿烂的阳光普照万物。
然而呢,同是这落英时节,现实一点的我肯定地否认了这幼稚的憧憬。
纯真啊,单纯的。记得那时把那又白又圆的小药丸当作奶糖,背着妈妈抓着吃,不时还砸吧几下嘴,暗想味道为何如此怪异,直到被妈妈发现,挨了一顿“语言教育”。纯真啊,它还是那个与小伙伴一起跑到维吾尔村的核桃树附近,偷偷拾核桃的故事,是以为白云会化为棉花糖,找各种方法去抓住它的故事••••••
然而呢,同是这万里无云,成熟一点的我无奈地回想这可爱的单纯。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节气不饶苗,岁月不饶人。”纯真啊,奔跑的。它是拿着纸鸢不停欢笑的孩子;它是唱着儿歌打打闹闹的孩子;它是揪着野花随意丢下的孩子••••••
然而呢,同是这桃花盛纷,长大一点的我只能不断祈祷再漫长点,再漫长点。
纯真啊,直接的。那时看待事物是单一的,例如择友,只要是能玩到一起的都是朋友,无论男女,无论年龄,无论品行。
然而呢,同是金色年华,势力一点的我想的多了,条件也繁了,一直铭记着一个个早已形成的条条框框,无法逾越。
我回想着,翻看着记忆的相册,竟忽然恍过神来,那个真挚的笑容呢,那双清澈的眼睛呢?不知不觉中,这抹微笑染上了一点苦涩与忧愁,这双眼睛涂上了一点蓝,它笑的不再是随心,它看的不再是纸鸢。
岁月啊,流过的不止是时间,还是那一抹纯真。它的匆匆,注定标志了在童年花园里守望的纯与真。
时间仍在不停流逝,就像“天黑时,我躺在床上,他便伶伶俐俐地从我身上跨过,从我脚边飞过去。等我睁开眼和太阳再见,这算又溜走了一日。我掩面叹息,但是新来的日子的影子又开始在叹息里闪过了。”这般快。纯真啊,你注定要留在那里,与我挥手吗,你注定要成为“万代之过客”吗?
罢了罢了,终究是“旧游无处不堪寻。无寻处,惟有少年心。”
纯真,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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