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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是每周中立的一天,既令我们激动,也令我们恼怒,因为晚上要考试。
这次考试让我永不能忘,让我在激动与恼怒的夹缝中体味欢乐与"痛苦",我将永远铭记。
一天的时间悄然流逝,不知不觉夜幕便降临了,而教室里的气氛也令人窒息:节能灯散发出惨淡的白光,照亮了整个“监狱”,四周一片寂静,只有笔亲吻试卷声、卷子发出的“痛苦呻吟声”,和那低沉得好像快断气的呼吸声。它们演奏出令人害怕的乐章来打发这十分无聊的时光。而“丘吉尔”首相正正坐高堂,用他那一双我们认为如一条缝的小眼睛在“怒视”着试卷,仿佛试卷犯了罪一般被他死盯着。他也偶尔用那如小日本鬼子探照灯似的双眼来不断探照我们这些“革命俘虏”,生怕我们做出“越狱”之事。
时间飞逝,我在“战场”上挥汗如雨,而四周却也惊现波涛,我的前方战友老张败下阵来,以飞书传递战场不知之“策略”,一张小白纸在我桌子右上方缓缓升起,在周围的衬托下显得如此突出,如此扎眼。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战书,如同做贼一般小心平铺在卷上,老张也熟练性的将背挺直,形成一堵人墙,挡住了“间谍”的机械鹰眼,我便以狼速写下答案,小心翼翼地扔回他早已竖起等待答案的手掌里……
一切都并不只有这样小风小浪来摧残,更有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周围一片安静,而老韩也悄悄的移动了他的硕大的屁股,将屁股探出椅子,呈开炮的姿态,三秒后恢复了正常,然而事情并非如此简单,随之而来的却是令人难以承受的大蒜气息的恶臭悄然上升,而我和文胖子还沉浸于题海之中,直至毒气突袭,我们才发现空气不对。这毒气比小日本的生化武器还厉害,以德国人的毒气弹还猖狂,是又浓又臭令人窒息,呛得我和文胖子直捏鼻子,向后倾倒,避免受到污染,而老张和老韩却伏在桌上,低声浪笑,还用卷子扇风传屁,气得我和胖子直咬牙切齿。
毒气消散后,我感觉世界仿佛更清新了。而胖子的一系列动作却使我笑岔了气:胖子在翻书,而且是不同寻常地翻:他将书扔在地上,用脚一页页地艰难的翻着,而脸上却无一分吃力之色,可他那双不停盯着下方的眼睛却出卖了他。这一活“二哈”的举动令我惊呆了,却也让我低声伏在桌上笑得快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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