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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时候起我就很喜欢过年,每逢语文课上和语文老师念着:“爆竹声中一岁竹,春风送暖入屠苏。”内心难免都会激动不已,这不,在一阵阵爆竹声中。我们迎来了新的一年,但在这一年却给了我说不出的味道。
我的家住在一个人不算多的村庄里,这里是一个即将拆迁的地方,但以往每逢过年,这里都年味十足。
今天,是除夕的早上,每到这个时候村里的叔父们都会早早的把红红的灯笼挂在村口,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年却迟迟不见踪影,到了下午,一群人才慢慢吞吞地聚到了村口,挂起了灯笼,可不过一会儿一阵吵骂声惊动了枝头的鸟儿,而村口的两个人正瞪着眼睛吵骂着,不用猜也知道这两人肯定又是为了拆迁的琐事斤斤计较。哎~不知何时起,和气这个词在我们村也不见了踪影,可能是贪心在作怪吧。这一桩事儿把过年的喜庆也灭了大半,晚上,去爷爷奶奶家过年,贪心真的好像一个恶魔般将原本儿孙满堂的家里分散的只剩我一个小孩了,以往的那种为了要压岁钱要排队的急切感也随着傍晚的风吹去了,年夜饭也没有往年的可口,家里有一种沉默的压抑感,草草地吃了几口后便穿上新衣服出门了,边走边期待着,除夕晚上与伙伴们一起放爆竹的快乐。
很快,我便到了约定好的地方,风呼呼的吹着,一片片枯黄的树叶随着沙土席卷着,宽大的马路上空无一人,天灰蒙蒙的,太阳好像也去和亲戚朋友欢聚去了似的,我的心中不免有点失落,坐在一旁的大石头上耐心的等待着。月亮渐渐爬上了头顶,我也等的昏昏欲睡。暗处有一个胖胖的身影正气喘吁吁地跑来,我定睛一看,呵,这小胖子终于来了,可左看看右看看却没有别的身影,我迎合了几步问:“大头和麻雀呢?”胖子俯着身子,拄着膝盖,抬了头说:“大头上星期就搬到了西固,麻雀在家玩手机不出门。”我尽力压住心中无名的怒火,看不清低着头胖子的表情,我拍了拍胖子的肩头说:“没事,就咱俩玩!走,买炮去。”可谁知校门口的小店里竟都没有炮,无聊至极便早早的回家了,没有心情去看春晚,早早地上床睡觉了,向着母亲抱怨着这糟糕的一天,夜渐渐深了,夜风缓缓地吹着,吹灭了路灯也吹走了我心中的焦虑。
在儿时的记忆里年是快乐的、热闹的,而现在年却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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