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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碾
2018-04-15
组别:初中
“哞——”“哞——”一声接着一声牛叫,仿佛天然的闹铃即准时,又动听,还很自然。它唤醒了沉睡的童年的我,我轻车熟路地向窗户爬去,果不其然,我父亲与爷爷早已沐浴着朝霞,浸润着晨露带着自家的大黑牛在平坦的院场中辗着麦子。
那大黑牛是如此的健壮。它身上驮着一u形的木制犁地器具,可这次用绳子拉的不是犁了,而是石碾。大黑牛在爷爷的牵引下若一个听话小孩一样爷爷走哪,它便去哪。那身后的石碾也好像听话极了,随着大黑牛的脚步前进。父亲在后面不停地翻麦子。就这样一圈又一圈,一遍又一遍的辗着。
太阳公公似乎是个急性子,一刻也不愿停留,迅速从山坡顶上跑到了中天。此时的他似乎更活跃了,使劲挥发着它那耀眼光芒,无情的炙烤着大地,宛如把大地当做烤肉要烤出油来一样。太阳之下爷爷累了,父亲累了,甚至健壮的大黑牛也疲倦了,它身后的石碾也越发沉重了。我的“午餐铃”响了起来,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父亲与爷爷卸下了大黑牛的石碾,捡走了麦草,收起了麦粒,好一会儿功夫才干完,虽然只收了一袋多。还有一部分镶进大地的脸中无法拣出。
就这样,几日之后就终于辗完了麦子,一粒粒麦子“脱颖而出”,已若是“囊中之物”。再过了几日,我又进到父亲们来到村中一大石碾盘处。开始磨这第一袋新收的面粉。他们脸上虽无太多表现,但我知道他们内心一定是欣喜的。这次也是大黑牛拉着石碾。石碾与时石碾盘发出“吱吱”的声音,好像也在宣告着自己的快乐。一圈一圈又一圈,一声一声又一声,古往今来皆如此。
可惜现在只见石碾,不见景。这石碾横卧在此已数年,但其仍是当年那般,直径三四十厘米,高八九十厘米,重一百一二百斤 毫不减当年风采。石碾盘亦若如此,分毫未减。可们还是被革职了,被闲置了,被淘汰了。他们虽引风骚数百年,但终有走到尽头的时候,现在已不需要了他们了。
又是一个夏天,又是一个烈日炎炎,炙烤大地的日子,唯不见当年大黑牛忙碌,而阳光下又是另一番场景。
“嗡——”“嗡——”机器轰鸣震耳欲聋,但父亲与几个邻居还是在机器边工作。大家排着一字长蛇阵,一个人用镰刀将麦垛松绑,再敏捷的递给父亲,父亲接过麦子如往抽屉中装东西一样轻松的把麦子喂进的机器中。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一粒粒的麦子落入了口袋,麦草一堆堆的落在了另一边。其他几位邻居熟练的用着手里家伙事挑起麦草,麦草如一朵低飞的漂浮不定的祥云,很快的从这边到了那边。就这样,才过了大半天,就已经把麦子全部分离了出来,大约有十几二十袋。好家伙这可比昔日的牛拉石辗快多了。
现在不光有打麦机,还有打面粉机。只需将干麦粒倒入机子中,经过调色,不到一小时能打出100来斤面粉,这也比往日快多了。
乡村、城镇的这么多变化,全要依赖于国家党的好政策,也要依靠腾飞的科技。现在什么精准扶贫之类的也都是社会主义优越性的体现,所以我们不能拖后腿,不能辜负国家的政策,要撸起袖子加油干,向着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奋斗,奋斗,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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