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在心底的伤痕是无论如何也痊愈不了的,不管时间过得如何的快,都永远也不会痊愈。------题记
从出生到八岁之前,我都生活在一个土块砌成的小院里,而这个小院里承载着我太多的苦与乐。每天天不亮,睁开睡眼,听见的是满园的争吵声,每天晚上闭上眼,听到的还是满院的争吵声,而童年最快乐的事实在家中那棵树下逮鸟,听妈说院中的那棵参天大树是父亲和伯伯五六岁时种的,至今已有三十多年的历史了。
而在这八年期间,父亲与母亲整天为一家十几口人做工,整天早出晚归。终于八岁那年,我们与父母搬离了那个承载着辛酸回忆的家,住进了现在的家。
虽然搬离了原来的家,可父母还是和以前那样辛苦,甚至比以前更辛苦了,可他们的感情却没有从前那么好,就在最近几年,他们是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吵,反正是一天不吵,嘴就痒,每次吵架的内容除了钱就是在老家受过的苦
每一次只要我的成绩一下降,我妈就说:“你知不知道你爷爷奶奶他们都在看笑话”而每一次母亲用这句话压我,我都没办法去顶撞,因为我也亲楚的记得那个场面,记得他们是怎样对待我的父母亲的,可我现在不怎么记恨了

烙在心底的伤痕是无论如何也痊愈不了的,不管时间过得如何的快,都永远也不会痊愈。------题记
从出生到八岁之前,我都生活在一个用土块砌成的小院里,而这个小院里承载着我太多的苦与乐。每天天不亮,睁开睡眼,听见的是满院的争吵声,每天晚上闭上眼,听到的还是满院的争吵声,而童年最快乐的事是在家中那棵树下逮鸟,听妈说院中的那棵参天大树是父亲和伯伯五六岁时种的,至今已有三十多年的历史了。

而在这八年期间,父亲与母亲整天为一家十几口人做工,整天早出晚归。终于在八岁那年,我们与父母搬离了那个承载着辛酸回忆的家,住进了现在的家。

虽然搬离了原来的家,可父母还是和以前那样辛苦,甚至比以前更辛苦了,但他们的感情却是那么好,但就在最近几年,他们是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吵,反正是一天不吵,嘴就痒,每次吵架的内容除了钱就是在老家受过的苦。

每一次只要我的成绩一下降,我妈就说:“你知不知道你爷爷奶奶他们都在看笑话”,而每一次母亲用这句话压我,我都没办法去顶撞,因为我也清楚的记得那个场面,记得他们是怎样对待我的父母亲的,可现在我已不怎么记恨了,但父亲母亲却始终记着,而这些往事已经象烙印一样深深的印在了他们的心里,无法痊愈。